米五斗

《春至》:长夏(16)


时间终于来到11月11日,这也是他们第一次以时代少年团的身份在大众面前亮相。


一进酒店,大家就迫不及待的扑到床上。


“把外衣脱了,脏不脏!”马嘉祺好笑的看着床上横七竖八的几人。


“我们现在已经到酒店了,等一下要分房间,”贺峻霖拿着GoPro拍摄了下周围,“分完房间之后就要准备去现场彩排。”


几乎是刚放下行李还没一会儿,少年们又从舒适的床上爬起来赶往录制现场。


“所以是有三个不同的机位吗?”大家和工作人员围坐在一起讨论着,“分别是什么呢?”


“轮着剪,就是只有一个远景的机位。”负责接待他们都工作人员用手势比划着,“比如说当你唱到这句的时候会切你的近景。”


刚吃完饭的张真源不知从哪儿又摸出一块饼干。


“我想吃一块。”严浩翔可怜巴巴的看着他。


“这是什么呀?”刘耀文好奇的凑上前去,“好吃吗?”


“我觉得不好吃,”张真源边说边咬下一大口,“但严浩翔非说好吃。”


“哇,好好吃啊这个!”丁程鑫不住的点头。


贺峻霖拍了他丁哥一下,张着嘴等待投喂。


“来吧,还没到彩排到咱们,现在先练一下吧!”大家吃完饭后甜点,马嘉祺拍拍手呼喊道。


熟悉的《霍元甲》的音乐响起,成员们拿着道具折扇瞬间进入状态,在休息大厅的角落里排练起来。


“对,就是这个动作!”等他们练过几遍后,摄像师走上前去跟他们讨论。“当你做到这里的时候,你就直视拍你的机位就可以了。”


“麻烦您看一下,这里,”丁程鑫抬手做了个舞蹈动作,“对应这句歌词,是不是可以让镜头配合着鼓点,有一个从远及近的感觉……”


马嘉祺在旁边认真的听着,时不时往手里那张有些皱的歌词纸上记些什么。


张真源和严浩翔在桌子上掰手腕,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放水,赛场上竟然呈现胶着状态。


“宝贝们,别玩了。”丁程鑫打断宋亚轩和刘耀文的华山论剑,又揪着贺峻霖的衣服,冲张真源和严浩翔喊道。


“可以进练习室了,我们抓紧时间再练一遍。”马嘉祺拿起几人的外套,示意大家跟上前面带路的工作人员。


“有练习室?”刘耀文又颠颠的跑回去,帮马嘉祺把大家喝完的矿泉水瓶扔进垃圾桶。


“是其他艺人使用完了,下一个艺人还没到,咱们中间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练习。”丁程鑫让其他人继续走,他停在中间等马嘉祺和刘耀文。


“好耶!”听到这里宋亚轩欢呼了一声,休息大厅陌生的人有点多,让他感到不自在,能逃避一会儿周围的目光,哪怕是练习也好。




前几次的彩排主要是音乐、灯光和机位的配合,终于把这些都协调好,成员们又抓紧时间去做妆发,还要再带妆彩排至少一遍。


“浩翔你这个队形不要抢,你不做这个动作直接走就可以。”丁程鑫又一次带着大家复盘。


“这样队形拉太开了。”马嘉祺有点担忧严浩翔时间不够。


“但是不拉开来,他更走不过来。”丁程鑫也没有办法,毕竟舞台的大小和他们平时在练习室中不一样。“记不记得出道战时我们四人组的那场舞蹈表演,距离太近走位的时候直接撞到了一起。”


严浩翔低着头在脑中模拟着走位。


“因为每八拍我们都要换一次队形,所以到第六拍的时候就要准备走位。”丁程鑫继续说道,“留两拍去换队形。”


“就是跳六拍,换两拍的队形。”马嘉祺又重复了一遍,其他几人纷纷点头。




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,这是他们七人团体的第一次公开亮相,好几个人都紧张得不停往厕所跑,丁程鑫也难得有些手心出汗,哭笑不得的去陪他们。


“啪。”马嘉祺拍了刘耀文胳膊一下,看着他从梦中惊醒。


刘耀文睡眼朦胧的冲他点点头,表示自己已经清醒。


“怎么回事啊?”马嘉祺又晃了晃他,“人家都紧张得肚子疼,你怎么还能睡这么香?”


“困……”刘耀文像是精力都耗光了一样,勉强笑一笑来安慰他。


“昨晚没睡好?又生长痛了?”马嘉祺摸了摸刘耀文的膝盖。


刘耀文没有回答,只是甩了甩头,强行驱赶残存的睡意。


不远处的张真源又抓着先从厕所回来的人,对着镜子继续练习。


舞台上的他们高质量的完成了这第一次公开表演,不敢说是绝对完美,但也对得起他们这段时间以来的训练。


随后接踵而来的是首唱会,不敢有一天的停歇,七位少年又马不停蹄的投入新一轮的训练。




“你在你的歌里面加入了什么新的元素?”工作人员边录像边问。


“《小星星》这首歌最后那里是比较随意一点的,我的钢琴部分可能会加一点东西,对,旋律上会有所改变。”马嘉祺刚刚练完歌,还没来得及起身,就被按回到座位上。


“这次的SOLO你目前觉得准备的程度是怎样的?”


“还不够,我觉得还差挺多的。”马嘉祺不自觉的叹气,旁边传来其他成员练习的声音。“这个东西我必须要熟练到我可以张口就来,没有任何顾虑才行。”


“时间上很着急,但还是练得不够。”




“除掉23号还剩六天,再除掉22号彩排还剩五天,那我还有五天练习时间。”丁程鑫认真的算着,“现在只练到了60%的程度,我们还有一首歌的队形没排,动作也没抠,还有我自己的SOLO……加在一起可能会有点困难。”

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呢?”工作人员缓缓问道。


“那既然选择了就要肩负起这个责任,去努力把舞台做好。”丁程鑫看着镜头认真的说,“已经跟粉丝说好了这个时间大家要一起来,那我必须带着自己最好的东西给她们,那我能给点最好的东西就是我们的作品,然后粉丝最好的回馈就是给我们的鼓励和尖叫吧,还有爱。”


“这都是互相给予的一个过程,是我们的约定。”




“你还在牙疼啊?”张真源看着严浩翔捂着脸坐在一旁,“中午就没怎么吃,晚饭也不吃了?”


严浩翔摇摇头,连话都不想说。


“不是去看过了吗……”宋亚轩走到严浩翔身边探头探脑,“翔哥你张嘴,我看看。”


“都跟你说了别吃那么多甜的,”张真源挑着菜往饭盒里装,“你看,长蛀牙了吧!”


“我没吃!”严浩翔难得的发起脾气来,放下去的手又捂上肚子。


“好好好,你没吃!”张真源顺着小狮子的毛哄道,“都是我的错!”


“翔哥,刚才助理姐姐说一会儿咱俩的节目换一下彩排时间!”刘耀文练得满头大汗的走进来,“你彩排完先去诊所看一下。”


“太好了。”严浩翔还没来得及高兴,手里就被塞了一盒饭,上面堆满了做的还算软烂的食物。


“赶紧吃,吃完抓紧时间彩排。”张真源转头又找人,“丁哥和马哥呢,得告诉他俩一声。”


“贺儿刚才已经去找他们了,放心!”宋亚轩边往嘴里扒饭,边比了个OK的手势。




“怎么样了?”贺峻霖没想到他们都回到家了,严浩翔居然比他们还晚。


“钻了个孔,然后放了一些消炎药进去。”也许是不那么疼了,严浩翔看起来精神好多了。“下次过去把神经给杀掉,说是什么针管治疗。”


“所以今天只是暂时的啊?”张真源皱起眉头放下吉他,很少见他这个样子。“就不能一次治好吗,还有再折腾一趟!”


“我也搞不懂,”严浩翔耸耸肩,“反正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。”


“也就是说现在还是会疼?”这下连贺峻霖也不高兴起来,“那你胃疼好点了吗?”


“托真源的福,一碗饭还真救命了。”严浩翔笑嘻嘻的跑到张真源床上抱他,“吃过晚饭之后就不疼了!”


“你可别恶心我!”张真源假装向后躲,悄悄用手拍了拍严浩翔的头。


“放心吧大家,”严浩翔恶心完张真源又贱兮兮去弄贺峻霖,“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影响明天的效果的!”


“你有病啊!”贺峻霖抓着严浩翔的头发不放,“牙疼和胃疼,这是小事吗?”


“就是啊,我们担心的是怕你影响演出吗?”张真源坐在他的床上又重新拿起吉他,为贺峻霖加油助威。


“错了错了,我错了!”严浩翔举手投降,救下了自己宝贵的头发,转身又不服气的对张真源说:“不是你说的机会难得么!”


“我的意思是这次机会对我来说还是很难得的,因为错过了这次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。”张真源说这话时眼睛亮晶晶的,爱惜的抚摸着他的吉他。


贺峻霖心头再次涌上心疼,他噔噔噔跳上张真源的床,还没来得及抱他就被张真源的话定在原地。


“贺儿,你怎么不穿鞋啊!”张真源护着吉他,同款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床。


“……”贺峻霖想收回自己多余的心疼,他不情不愿的抱住张真源的头,在他耳边小声说道:“不许妄自菲薄!你在我心里是最棒的,听见没有!”


“听见了听见了!”面对成都小辣椒,张真源也只能认怂。“反正无论如何,我会好好珍惜。”


“你俩居然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!”严浩翔在对面嚷着,“说的什么,我也要听!”


“你过来。”贺峻霖朝他勾勾手,见他一走近直接按着他的脖子给塞进被里,张真源放好吉他后也伸出手加入邪恶计划。


“我错了我错了,不听了还不行么!”严浩翔笑得直打滚,“别挠了哈哈哈……”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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